“我不是让你不要参与这件事?!”
沈让辞不紧不慢,反问:“您是不想我参与这件事,还是马术圈的事?”
商柏远沉怒道:“我不让你沾手马术圈,是为了你好!你忘记她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了!”
今挽月抿唇,以为商柏远说的是自己,正要打开门。
就听沈让辞声音前所未有的沉冷,“您提她,是觉得您比她高尚?”
商柏远恼羞成怒,“我又不知道她把你生了下来,至少我将你认回商家没用马鞭教育过你!”
这话一落,办公室内的空气安静到落针可闻。
今挽月整个人愣住。
原来他们说的是沈让辞的母亲。
可是,什么叫用马鞭教育?
今挽月冷不丁想到沈让辞背后那些陈年累计的疤痕,心底升起一股透骨的寒意。
她下意识不相信,怎么可能,怎么会有母亲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
小时候,她闹着要骑马,妈妈全程跟着马身边,用手虚虚护着她,生怕她掉下来。
今挽月以为,所有人的妈妈都是这样。
毕竟,孩子是从妈妈身上落下,只有没参与感的父亲,才会那样冷血。
这时,沈让辞突然低低笑了一声,“所以,既然您没有像她那样对我,那您为什么不想我沾手马术圈的事?”
商柏远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过,但他端着父亲的威严,拉不下面子道歉。
并且,他也不觉得自己有说错。
当初他给了那女人一笔钱,让她将孩子打掉。
她答应得好好的,居然敢骗她。
沈让辞盯着商柏远的目光,平静到甚至不像在看火人。
他顿了顿,漫不经心地继续道:“我来帮您回答,您不想让我沾马术,不过是您不想面对当年对那个女人的负心,更不想面对这么多年我被她……”
“够了!”商柏远欲盖弥彰地打断他,斥道:“我看你是被今家那丫头蒙了心!”
“你老是告诉我,你当初找我要马场,到底是因为你母亲,还是因为那丫头?!”
今挽月皱眉,马场?
沈让辞要马场是因为他母亲?
沈让辞不紧不慢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