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让辞轻笑,“晚晚怎么也学会了商柏远那套?”
今挽月一顿,突然觉得自己虚伪得恶心。
沈让辞盯着她看了片刻,突然转移话题,“我的人查到,今年之内,没有人查过今氏的内部情况。”
今挽月倏地抬眼,“什么?”
所以,南珂一直在骗她?
沈让辞目光居高临下,薄唇似笑非笑地勾着,“晚晚还要划清界限吗?”
今挽月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威逼利诱。
她忽而嗤地一声,气笑了,就这样看着男人,“沈让辞,你真够卑鄙的。”
沈让辞并不在意,伸一把将她重新捞进怀里,低头吻上她的唇。
今挽月没有拒绝,反而用力地回应,将不得不被胁迫的气全都撒在这个吻里。
发泄般的咬,就像某种失去控制的小兽。
一吻结束,沈让辞将今挽月抵在办公桌边,手掌穿过她的发丝掌住她的后脑勺,低沉沙哑的嗓音裹挟着热气喷洒在她耳边,“还没有试过在办公室,嗯?”
尾端那一节上扬的低音,落进今挽月耳朵里,勾得她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她喘息着伏在沈让辞肩膀,拖着调轻哼,“试就试。”
既然扯不清楚,那就放肆吧。
江市的冬天很冷,但开了暖气的办公室却有着夏日才有的潮热。
阳光透过玻璃洒进,没有夏天那么明亮,照在起伏不定的莹白,格外的暧昧。
太阳西斜,今挽月靠在沙发里整理衣服,脑子里一片空白。
怎么就到这一步了呢?
真是着了沈让辞的道了。
她摇摇头,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撩起眼皮看沈让辞,“”你刚刚说的什么意思?”
沈让辞坐在办公桌后,长指慢条斯理地扣着衬衫扣子,漆黑的眸子看过来带着点事后特有的慵懒,薄唇勾着浅笑,“晚晚说的哪一句?”
今挽月脸一红,立即想到刚刚沈让辞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再看此时已经穿好西装衣冠楚楚的男人,就觉得他特别的斯文败类。
为什么会有人觉得他是正人君子!
但今挽月并不想认输,撑着淡定的表情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