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程洲不动她的卡,他也不会知道她改密码的事。
办完了流程,傅茗蕊打算离开银行。
离开前,她鬼使神差,试探了一句。
“你好,我能不能拉下我家人的流水?”
她得到的答案是:不能。
“小姐,需要您提供双方的身份证件,以及对方授权让您查询的委托书哦。”
和她预料得一样。
程洲的银行流水、消费开支,不是她想查就能查到的。
这条路被堵死了。
下一步,就该是跟父亲聊聊进厂的事情了。
当晚傅茗蕊回了娘家,陪爸妈吃饭。
一进门,父母就热络道。
“哟?今天程洲没一起来吗?”
她的笑意一僵:“他加班呢。”
“唉,小程也太辛苦了,这么晚还加班。”母亲又把两盘菜端回厨房,“我给他留点菜,你带回去给他热热吃,啊。他为了这个厂这么拼,你生活上也要多照应他点。”
傅茗蕊挤出一丝笑。
今晚舅舅和舅母也来家里吃饭。
一进门。
“哟?小程没来呀?”
和刚才父母一模一样的对话。
有那么一瞬间,傅茗蕊想怒搁筷子。
这是她家。
她回她自己家,为什么所有人问的都是程洲?
难道结婚以后,她就不可以以个体的形式单独出现了吗?
但怒意只一瞬就收了回去,傅茗蕊仍旧扮演了一个情绪稳定的成年人。
“他加班呢。”
她微笑重复了一遍。
“哦,小程真辛苦啊。”
“三十岁的男人,正是事业的黄金期嘛。”
……
席间正常吃饭,舅舅和舅母聊了些家常。
“那谁今年结婚了,婚礼上就大着肚子,六个月了呢。”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怀了孕才开始办酒席的,已经是趋势了,没什么见怪的。”
舅母话题一转。
“茗茗,你也要多调理身体啊!你和程洲结婚六年了吧?”
“再过两年,你就算高龄产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