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些困的霍亥，现在彻底精神了。
他让石榴将门口的人赶走，然后和赵子蒙坐在院子里聊着天。
“赵先生，听你的意思，不管是什么诗，只要你参悟，就能感悟其中蕴含的能量？”
赵子蒙摇头：“那也得看是什么诗，只有能和天地共鸣的诗词才行，不过这样的诗词，少之又少。”
说这番话时，赵子蒙的脸上也满是遗憾。
霍亥纳闷：“既然如此，那你们月下书院的大儒们，就该多写一些啊！”
赵子蒙脸一红，小声说道：“霍先生说笑了，能引发天地共鸣的诗词，怎是那么好写的……”
霍亥愣了愣，摸了摸自己的头。
“好像也是哈！”
“是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霍先生您这样的才华啊！”赵子蒙说这话时，看向霍亥的眼神很复杂。
有羡慕，有钦佩，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嫉妒。
霍亥听着赵子蒙夸赞自己的话也有些脸红。
他很想说，自己有个毛的才华，不过是个文抄公而已。
可这话要是真说出来，很多事情都没办法解释了。
这可是牵扯到他身上最大的秘密！
只是现在，他对赵子蒙也充满好奇。
他还挺想看看，自己要是再搬运一些别的诗，赵子蒙是否也会参悟。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霍亥突然吟诗，赵子蒙先是惊愕一瞬，随即像是忽然明白什么，猛地站起身，表情从迷茫变成震惊。
他的嘴唇轻微哆嗦着，双手攥成拳，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霍亥也站起身，装模作样地背着手踱步，仿佛是在思忖着。
注意到这一点的赵子蒙，立刻屏住呼吸。
好似现在稍微发出一点动静，都会打乱霍亥的思绪。
忽然，霍亥一个转身，双眸直勾勾盯着他。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听到后面两句，赵子蒙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瞪大眼睛，身体踉跄两步。
在他的视角里，此时的霍亥，身上有一团紫气环绕。
“先天文气……这竟是现场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