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墨!”李袁杰捂着脸,愤怒地喊叫着。
“叫你爷爷干啥?天香酒楼不过是一群草台班子,苏爷爷脚踩赖皮蛇,这戏有什么问题?”
“这戏里有提到一句靖安王吗?”
李袁杰咬牙切齿,“就算没提,我等也看得出来,你就是在讽刺靖安王。”
苏墨一脚踢了过去,李袁杰来不及躲闪,差点儿被踢到裤裆。
但不等他喊疼,又听苏墨说道:“讽刺他怎么了?难道不该讽刺吗?立功的人,就可以对皇帝不敬吗?”
“立功的人,就可以出尔反尔,说出去的话当放屁吗?”
“要是这样的话,秦老将军戎马一生,立过的功,不比你家王爷多?”
李袁杰被苏墨打得有些懵,最主要是真的疼啊。
这就导致他脑子有些不够用了,憋了半天,最后义愤填膺地说道:“功劳多少也是功,你们侮辱王爷就是事实,这些戏子就该杀,否则的话,就是藐视皇权,辱没功臣。”
苏墨一把抓住了李袁杰的小鞭子,“我去你大爷的,你他娘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我跟你在这说啥呢?”
“我这戏里有说过什么功不功的吗?”
“我这戏,说的是有人认赌不服输,不要脸的耍无赖,你会看戏吗?”
“这眼珠子不要,我就帮你戳了。”
苏墨还真戳了下去,李袁杰惨叫一声,整个人又疼又气。
靖安王刚刚还得意自己有一个能言善辩的谋士,现在就看到李袁杰没被打几下就哇哇乱叫的,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更气愤的是,苏墨几句话,又让原本动摇的百姓,再次变得坚定起来。
靖安王一把将李袁杰抓了起来,然后呵斥道:“你还没瞎呢,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李袁杰知道自己没瞎,可是疼啊。
奈何靖安王的命令,他不敢不停,强忍着疼努力睁开眼睛,狠狠地盯着苏墨,心里暗骂,苏墨简直不讲武德。
不过李袁杰现在也反应过来了,苏墨就是故意扰乱他心神的。
偏偏自己不过就是一个谋士,论身份地位比不得苏墨,也不能把苏墨怎么样。
但在李袁杰心里,已经将苏墨记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