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袁杰知道,靖安王在乎的并不是鲁长春,而是他靖安王的威望。
可谁能想到,苏墨居然靠一出戏,就让靖安王如此掣肘。
“王爷,不能救,鲁长春的罪名已经被罗列出来了。”
“还有刚刚那些将士们,如今百姓们肯定都以为,咱们靖安王府的人都已经坏透了。”
“再加上刚才那一出戏,更是让所有人都以为王爷你行事暴戾,忘本忘形。”
“现在如果王爷出手,只会让百姓更加畏惧你,民心再难聚拢。”
靖安王一把抓住了李袁杰,“别跟本王说这些废话,本王是在问你,现在该怎么办?”
李袁杰看向了那边求生欲满满的鲁长春,然后对靖安王说道:“王爷,现在咱们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说!”靖安王沉声道。
“王爷现在只能壮士断腕了,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大少爷的头上。”
“是大少爷纵容手下荒淫享乐,使得那些兵将恶行累累。”
“是大少爷私自出兵为了抢功去抓捕萧国相,因为怨恨苏墨,又假借王爷的命令,联合管家赵大福的儿子,围堵苏墨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大少爷所为,跟王爷没有任何关系。”
“如此一来,只能牺牲大少爷了。”
靖安王听后目光闪烁,同样看向鲁长春。
在靖安王的眼神里,看不出丝毫父子之间该有的感情,有的只有冷漠甚至愤恨。
要不是鲁长春这个废物,抓捕苏墨失败的话,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
至少按照李袁杰所言,可以保住管家赵大福。
这时,靖安王忽然又对李袁杰问道:“那你觉得本王该如何做可以挽回民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