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不能，父皇一查，声势浩大，比打草惊蛇还难抓住人。”
再者，散播出去的消息太杂乱，想要排查起来也是极其困难的。
露凝见陆含璧的神情极其严肃，她也就将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跟陆含璧说了：“奴婢觉得，器皿、太医、御膳都排除了，就只有太后宫里的这些人了。”
就算是宫中用久了的人，那也保不准不会做手脚。
能够相信的也就是嬷嬷和那几个做事情还算细心的大宫女。
其余的人，实在不能轻易相信。
陆含璧点头，露凝说的对。
得从那些她没见过的人入手。
翌日，陆含璧找了嬷嬷问话：“嬷嬷，不知道咱们这宫中近来可有新拨来伺候太后的宫女或是内官？”
嬷嬷思考了一番，回答：“今年没有，去年倒是有几个。”
还真有？
陆含璧和露凝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的底子可都还干净吗？”
嬷嬷点头：“都还算干净，就有两三个，是伺候后妃伺候得好，她们孝敬给太后的。”
之前太后觉得伺候自己的人不用那么多，主动裁撤了不少人。
最后后妃们在重阳节这一日给太后进献了不少东西，其中就有宫人。
这两三个人很有可能就是问题所在。
“都是谁献上的？”
“华贵妃和明贵妃都有。”
华贵妃根本不可能，她直来直往，绝对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害太后。
那么，剩下来的的就只有明贵妃了！
陆含璧点头：“哦，多谢嬷嬷了。”
不能直接问嬷嬷谁是明贵妃宫里出来的，万一嬷嬷多想了，再把事情跟太后一说。
那她中毒的事情不就瞒不住了？
陆含璧趁着没人，将这件事情仍旧交给露凝去做：“露凝，你悄悄问问，看看谁是明贵妃宫里出来的，务必不能引起察觉。”
“是，奴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