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虑了。这样吧,你若不想要其他的功劳,孤就给你在孤面前肆意而为的特权。这样,你也可以自在些,如何?”
“好。”
“听闻礼部已经送了嫁衣来,这嫁衣,可还合身?”
“礼部的人做事尽心,这嫁衣很合适。”
“那就好。”说着,裴行渊把腰间的香囊拿在手里,把玩着。
洛云舒看了一眼,发现那香囊有些旧了,有些地方还开了线。
似乎是察觉到洛云舒的视线,裴行渊笑着看过来:“在外,孤一向宣称对你情根深种。如今大婚在即,不知孤是否有荣幸得到未婚妻所赠的香囊?”
未婚的男女,会互赠香囊表达爱意。
有时候,也需要靠着香囊彰显爱意。
这个道理,洛云舒懂。
她立刻应下:“不知殿下想要个什么花色?”
“随便,你看着绣就好。图案无须太繁复,简单些就好。你大婚在即,事情多,别累着了。”
“谢太子殿下体恤。”说完闲话,洛云舒端正神色,把洛守礼耐不住性子,曾和东方亮接触的事情告诉了裴行渊。
这些事裴行渊未必就查不到,与其等他查到之后再兴师问罪,倒不如,由她来说。
听完,裴行渊似乎并不意外:“洛侍郎的行事风格,孤之前也听说过一些。他大概是有些太着急了。”
从底层爬上来的人,对于权势的渴望总会重一些。
洛云舒起身,深施一礼:“殿下,臣女……我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能得到太子殿下的应许。”
裴行渊含笑点头:“你但说无妨。”
左不过是为洛守礼请官罢了。
太子妃的父亲,官职终究不能太低。
关于这一点,他也有所打算。
然而,洛云舒所说的话,出乎裴行渊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