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立刻站起来:“好!我这就入宫去找太后表忠心。”
“小姑奶奶,等三叔来了再走。”司徒珩伸出手抓住了沈清欢的手,她掌心里有冷汗,湿哒哒的,抬眸看沈清欢的时候收齐了笑意:“阿灼,我很好,放心吧。”
沈清欢坐下来,任凭他握着自己的手没吭声。
就算她一句话不说,司徒珩都觉得心里甜得像掉进了蜜罐里,若非害怕的厉害,怎么能手心里都是冷汗,只是嘴硬的很,不肯承认罢了。
御书房里,院首前来请旨。
霍北恒听说是要去请沈家老三,除了对靖安帝失望外,更对沈家多了忌惮,沈家看似忠君都有些愚痴了,可这位沈家老三却是个特例,虽然在京城声名不显,可但凡沈家有事,紧要关头都会有他的身影,这次也不例外,这对霍家是处处都不利啊。
靖安帝准了。
沈景行来到尚药局,见到司徒珩身边守着的是沈清欢,低声:“阿灼怎么可以跑到这里来?就算你们二人要完婚了,可毕竟还未曾出嫁,需待字闺中,速速归家去。”
“三叔,先看看他吧,我心里怕得很。”沈清欢可怜巴巴的拉着沈景行衣袖,那担忧的模样是一点儿不作假。
院首柴道玄都忍不住心疼,他生平知己就一个沈良辅,这丫头是沈良辅最得意的孙女,瞅瞅这些日子因为婚事闹腾的,好不容易定下了,又起波澜,真是让人揪心。
沈景行只能过来给司徒珩诊脉,诊脉后起身请柴道玄来再诊。
两个人诊脉后坐在一旁,沈景行问:“柴老,您看着脉象如此虚弱,可有什么起死回生的妙法?或是晚生学艺不精,没有诊明白。”
“安王是习武之人,按理说脉象异于常人,脉象确实微弱,这样的脉象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服用了龟息丸,一种是伤到了根本。”柴道玄说龟息丸的时候,抬眸看了眼沈景行。
沈景行眼睛一亮:“您老确实提醒了晚生,可如今该怎么办呢?”
“老朽入宫去请旨,动用九死还魂草,练九星丹。”柴道玄说。
沈景行起身深鞠一躬:“安王虽是天家人,可也是沈家的半子,您老多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