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谦,这是为何?你跟朕虽不是亲兄弟,可在朕心里,你比亲兄弟更亲百倍啊。”靖安帝起身过来,扶沈景谦起身:“若有人敢背后非议,朕就治他罪。”
沈景谦抬头:“皇上,这是不行的,历朝历代哪里有如此先例?”
“一门同文武,别人不行,沈家可,朕愿意。”靖安帝说。
沈景谦为难到额头冒汗:“皇上。”
“不可再说,朕心意已决,只不过暂时不急,清越是清欢唯一的兄长,等安王大婚后再往漠北去也不迟。”靖安帝说:“这件事啊,还得求太傅入宫一趟,太后那边整日里落泪,朕十分担心啊。”
沈景谦只能揣着圣旨又回来了,并且随后沈良辅就入宫去面见太后了。
闵太后见到沈良辅,也是唉声叹气:“哀家以为这是一门好姻缘,可偏偏出了这么一档子事,阿灼说不在乎,可哀家舍不得啊,沈爱卿,若安王不妥当,哀家做主退婚,不会让阿灼受委屈的。”
沈良辅笑了:“太后娘娘,您是真心疼爱阿灼,这是阿灼的福气,安王如今虽说受难,可安王是个好命的人,必定会遇难成祥的,老臣入宫是受皇上所托,来劝劝您,这件事并没有那么严重。”
“算他有心。”闵太后显然是猜到了为何司徒珩会受伤,霍家兵权交出来就是明证,真是越来越对靖安帝不满了,总觉得没什么本事还一肚子算计,伤了沈家这样忠臣的心,还利用司徒珩,他难道不知自己多在意这个儿子吗?
沈良辅笑着说:“到底皇上是您亲生的儿子,哪里能不疼您呢。”
“哀家倒希望安王是亲生的。”闵太后自觉言语有失,话锋一转:“如今还有什么转圜余地?”
沈良辅说:“昨儿阿灼回去了一趟,找三郎哭哭啼啼的求草药,三郎只能让她去求药王谷的老谷主,若是求来了药,安王自然会药到病除的。”
“弯弯绕绕,还不是得你给他擦屁股。”闵太后叹了口气说道:“阿灼是个好的,回头次成亲了,哀家必定疼着。”
沈良辅拱手谢恩:“太后娘娘,皇上下旨让清越镇守漠北,景谦虽然年纪不小了,可依旧是个嘴笨的,入宫面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