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姐姐,你说夏姑姑的脸是自己撞伤的,可你这镯子上海沾着她的血呢。别想着说这是别人的血,你这镯子是扭丝镂空的,在伤口上是会落下不同的痕迹的,都不用找府医,找个习过武的护院来帮忙验看一下就都清楚了。”
“说到底不过是一间灶房,犯不着弄得你死我活的。妾这么做也是想请姚姐姐冷静一下,听听妾接下来要说的话再说。”
证据被人家握个正着,姚初蕊也不得不妥协,她恨恨地咬牙道:“好,这儿没别人了,你说!”
将镯子用自己的帕子包住然后贴身收好,之后柏芷兮才道:“方才夏姑姑的话,妾也听人转述了一些。她说姚姐姐跟她到底是自己人,这话对也不对。”
“夏姑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是爷请回来的,又是侯夫人的人,说到底这府里只有姑娘和四房、五房的爷们是侯夫人亲生的,因此她说她跟姐姐是自己人,倒也不算全错。”
“可是夏姑姑毕竟是侯府大厨房的掌事姑姑,而不是侯夫人自己小厨房或是四房、五房的掌事,说是自己人……这心就先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