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夸你吗？你是不是不懂好赖话？”白秋词愣在原地，似乎搞不懂陈雾的脑回路。
“我不打女人，明天你自己投降吧。”陈雾随口胡诌道。
主打一个已读乱回。
白秋词脸色怒了起来，女人又如何，竟然看不起女人。巾帼不让须眉，你等着。
是夜，陈雾在房中盘坐着，耳朵微微动了动道：“来了就进来吧。”
窗外，刘孤推开窗户跳了进来，尴尬地笑了笑。
走到桌前，先给自己倒了杯茶，又给陈雾倒了杯，扭捏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说。
“想说什么就说吧。”陈雾走到桌旁，拿起茶水喝了一口。
“那我就直接问了。你怎么会那么强？”刘孤到底不是那种踌躇的人。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这儿吧。”陈雾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什么意思？”刘孤不明白道。
“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梦里有两个老头在打架。你知道时间长河吗？”陈雾笑道。
“传说中的一条光阴之河，从上往下，连大乾的幼儿都知道，不过这只是传说。”刘孤不信道。
“可是我真的梦到了，哪怕那是假的，我也觉得那是真的。将目光放远一些。求其上者得其中，求其中者得其下，求其下者，不得。”
陈雾笑笑，言尽于此。
理解不了也没办法，高度取决于眼界，取决于想法，一辈子窝在万象郡城，能有什么成就。
“多谢”刘孤抱拳离去。
他明白了陈雾所说，但他做不到，他爹还在等他继承家族，自己要是出去闯荡不回来，家里怎么办？
第二日一早，演武场被围得水泄不通，他们都想知道谁是今年的案首，三年之后，此人便是郡试案首的有力争夺者。
陈雾与白秋词相对而立，白秋词不善地盯着陈雾，眼眸中凶光毕露，小瞧自己，等死吧。
“废话不多说，比赛开始！”虎啸林一声令下，比赛开始。
只见白秋词竟双脚离地，身体缓缓漂浮起来。
而后在天空稍微动了动，陈雾眼眸微微诧异，这家伙竟然会飞。
“她会飞，她会飞啊！”观众席上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