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宝贝儿,你不能总这么误解我。”
他忽略了萧寂那句孤a寡a,说完,还脱掉自己身上那件单薄的外套,披在萧寂身上,顺便伸手揽住了萧寂的肩,问他:
“冷不冷?”
萧寂其实真的挺想走回去的。
瓢泼大雨,冰冷潮湿的空气,想想就很惬意。
但顾隐年恐怕是要生病。
于是他带着顾隐年回到大楼里:
“反正都是你说了算,你说什么是什么吧。”
这副摆烂的模样,显然是在表达他对顾隐年的不满。
顾隐年却不觉得萧寂在作妖,他只觉得向来平静地如一潭死水的萧寂,居然在这种时候,也鲜活了起来。
他轻咳一声,凑到萧寂耳边,小声道:
“走是走不了了,我刚才憋得想死,要不一会儿,试试其他不伤身体的方式?”
萧寂瞥了他一眼:“你确定?”
顾隐年啊了一声,纵使他脸皮再厚,也到底是个没经验的,说起这种事,脸颊上还是浮起了一层红晕。
“你刚刚不是都已经……”
他越说,声音越小,口齿也越含糊。
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萧寂已经完全听不清了。
但他什么都没问,两人再一次回到了电梯里,去往了和私人影院不同的楼层。
登记入住期间,顾隐年全程都处于一种异常僵硬的状态。
而在两人拿了房卡,进了房间,看见那张宽敞的大床后,这种状态就达到了巅峰。
萧寂倒是从容得很。
见顾隐年站在原地不动弹,自顾自脱了身上的外套,换了鞋,又抬手脱掉了身上的t恤。
赤裸着精壮瓷白的上半身,回头对顾隐年道:
“洗澡吗?”
顾隐年已经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往哪里放了,从萧寂的脸,到他的锁骨,一路向下,驻足到小腹。
然后点了点头:“洗。”
萧寂便先一步往洗手间方向走去,留下了一句:
“快点,我先去放水。”
顾隐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还是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