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年还不依不饶地扎着腿蹬了那男人一脚,将人送进了鱼池。
萧寂只说了一句:
“都怪你,这时候叫我上来。”
说完,便迅速推门离去。
他赶到陈隐年和陈溺面前时,陈溺脸色铁青,萧寂从陈溺肩头接过陈隐年时,陈隐年还在挣扎。
“怎么回事?”萧寂问。
陈溺出了一脑门汗:“不知道,我就接了个电话的功夫,转身他就跟人打起来了。”
以陈隐年眼下的状态,宴会肯定是参加不了了。
萧寂将人抱起来走出院子,将人塞进车里,抱着陈隐年安抚道:
“冷静,乖乖,别生气。”
陈隐年推开萧寂:“你听见了吗?他骂我,他嘲笑我!”
萧寂握住陈隐年的手:
“别生气,跟我说说,他说什么了?”
陈隐年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
闹了很久,才冷静下来。
当晚,萧寂的电话几乎被萧母打爆了。
但萧寂一直没接,直到陈隐年睡着了,他才先给陈溺去了一通电话:
“问了吗?那人到底说什么了?”
陈溺长叹口气,头都快炸了:
“什么都没说,人家就是路过的时候,多看了小年两眼。”
萧寂的太阳穴也在抽搐:“是不是他在说谎?”
陈溺沉默片刻:“你家后院有监控,萧寂,那人从头到尾嘴都没张一下。”
“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萧寂抿了抿唇:
“你是说,陈隐年自己出现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