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和几个同学互动，这场讲座才落下尾声，之后忙着去和在场的教授打声招呼，没顾得上江疏月。
待场馆的人走光，商寂才缓缓走到她身边，俯身看着还在做笔记的女人，嗓音爽朗：“还没解惑？”
江疏月抬眸看见他，眸底的认真被笑意取代，唇角抬起：“不是，把一些知识点记下来，今晚回去看看。”
“你什么时候来的？”
商寂穿着正装，灰色西装，高级不失格调，与男人身上清贵气质相符，更称得清风霁月。
“从你站起来的时候。”
江疏月莫名一囧，她觉得自己提问题的时候有些咄咄逼人：“是不是和我平时不太一样？”
他伸手帮她理一下碎发，自然问：“哪里不一样？”
她想了想：“可能比较凶？”
“那不叫凶，是自信。”他眸子裹着认真，语气耐心，“人只有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才会能说会道。”
“这是你喜欢的领域，可以允许自己自信一点。”
江疏月眉眼弯下，像天边弯月牙，冲他笑得灿烂：“好。”
还没聊几句，于修竹也结束那边的事情向两人走过来。
他先问江疏月：“这次讲座感觉怎么样？”
“还行，师兄还是有所保留。”她认为这次讲座的内容，对师兄来说轻而易举。
于修竹笑一下：“抬举我了，你刚刚要把我吃掉的模样，我都有些自愧不如。”
“你也没手下留情，一针见血。”
师兄妹笑一下，话题揭过，交流学术可以吵起来，事后该怎么相处还怎么来。
于修竹望着她身边的男人，友善地伸手：“你好，于修竹。”
商寂自然伸手，轻轻一握：“商寂。”
“上次见面失礼之处，望见谅。”
于修竹都没有把那点小事放心上，推一推眼镜：“见外了，都是小事。”
江疏月望着两个男人友善的模样，想到哥哥在他跟前都没有个好脸，师兄倒是赶上了。
她抿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