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手机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颈就把唇送上去,指尖摩挲着他的后颈皮肤,唇上动作轻柔地研磨,把温热的触感送进去,缠绕。
窗外似乎下起小雨,滴滴落在车窗前,模糊她的视线,也让她感觉身体如/雨/水般,绵/软/无力落下。
男人单手护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随意放在皮质座椅上,任由她亲,把主动权全部交给她。
好一阵,江疏月觉得累了,唇上的动作变得更轻,逐渐地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胸腔一上一下调整呼吸。
商寂宽掌轻拍她的后背:“这就不行了?”
江疏月撒娇:“我刚考完试嘛。”
他没辙,抬手擦去她唇上的涎水,另一只手拍一下她的臀部:“那就别招惹。”
她刚想问为什么,某种特殊的存在让她无法忽视,这下彻底无话可说。
好像他饿了挺久的,自从上次吃醋来过之后,他没再和她运动,即便燥欲上来,也是自己冲冷水澡,不折腾她,怕耽误她的休息时间。
江疏月趴在他的怀里,没再说话,想休息一会儿,回家再跟他闹,给他准备了惊喜。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考完之后会很开心,有种解脱的感觉,实际上很平静,就当是一场普普通通的考试,考完就过去。
但是庆祝的活动不能少!
她在心里默默谋划着,耳根稍稍热起来,为分散注意力,随即又拿手机回复闺蜜和哥哥嫂子的问候信息。
车子驶进地下车库,两人牵着手回家,到家逗一逗百岁,将狗子哄开心,一切都很正常,江疏月先回主卧洗澡,之后穿着厚睡衣出来,脸上素净。
晚饭已经准备好,恒月别墅只剩下两人,商寂牵她去餐桌吃饭,安静地进食。
饭后江疏月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裹着披肩,舒服地坐在地毯边,电视机放着电影,银屏光亮落在她的面容,像调皮精灵在她的脸上跳动。
商寂帮百岁洗澡,之后放它进自己房间玩,狗子在二楼有自己的房间,玩具房和卧室一体。
他一身衣服弄湿,干脆洗澡,从楼上下来,坐在她旁边,随意拿起果盘的葡萄,剥皮喂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