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么?”
巫连只觉得自己脑袋要炸缸了。
没事儿瞎说什么话啊啊啊啊!!!!!
没办法了,亲字诀!
巫连一把按住红鸮的后脑勺,作势翻开她的刘海就要亲上额头去,结果却忽然感到自己左肩处先传来一道推力,将他整个人按倒在沙发上。
下一秒,本来要吻上红鸮额头的嘴唇触碰到了另外两片柔软。
巫连惊愕地睁眼,没搞懂怎么这次被强推的是他、被强吻的也是他?
“我说啊”
红鸮的嘴角露出危险又迷人的笑,她灵巧地蹬掉鞋子,顺势跪爬上前,将身下的巫连牢牢控制住,似是坐实又似挑衅:
“你说的话很不乖呢,亲爱的?这样有熟悉我多一点吗?嗯哼?”
巫连仍保持着绝对的理智,抬手试图阻止:
“不不不小鸮,你知道的,你一直都很正常不是吗?我那句话只是玩笑啦哈哈~玩笑!别冲动,俗话说得好,温饱思欲,你一定是吃太多了才——”
下一秒,手腕被生猛地扣住,按在头侧的沙发上不得动弹。
巫连的眼神定住,生无可恋。
“这个允许我最后说句话。”
“可以哦~”
“还没关门。”
两三个小时后。
穿着单薄衬衣敞着怀的巫连缓缓睁开眼睛,对着一旁落地窗外射进屋内的排列光线发了会儿呆,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经历了什么。
扭头看向一旁还在熟睡的红鸮,巫连无奈叹气,伸手把一旁那件已经脱下来的连衣裙向上拽了拽,盖住她光滑白皙的身体。
身体有些发酸,巫连忽然感到有些口渴,索性坐起来,撑着酸疼的腰站起身,打着哈欠走到地下室。
“哈~真有够要命的,这丫头。”
地下室的布置还算精致合理,尤其是装有各种酒水的小吧台,人少的时候在这儿没事喝上两杯倒是相当舒服。
打开一旁的冰柜,从抽开的分格里铲出一块大的冰块,扔进插在冰块里镇好的酒杯,随意转了一下放在桌上。
转头在一旁的柜子上挑酒,手指在一个个精致花哨或古典雅致的瓶身上检点挑选了片刻,巫连摇了摇头,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