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的院长伍媚却好整以暇的戴上了金丝边框眼镜,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病历本。
冷冷地笑道:“听说田总上次只取了三付药就飞去海外赌场豪赌!”
“您肝经的湿热毒火,恐怕要比三个月前更深了。”
说完这些,伍媚将听诊器换成额镜,冷光精准锁定患者田大富肿胀的咽后壁道:“龙胆泻肝汤需要忌酒,您舌苔黄腻程度明显比初诊加重了。”
田大富突然倾身按住转椅扶手,沉香木手串碾过处方笺上的“禁房事”三个字上;
坏笑着问道:“要不伍院长,您亲自给我做个‘深度检查’怎么样?”
说话间,田大富特意把浑浊又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对方翻页的指尖:“听说你们中医讲究阴阳调和……”
没等他说完,伍媚身体朝后靠去,伸腿高跟鞋踩在田大富两腿间的滚轮椅边缘;
就听“嗖”的一声,伍媚一脚就将他送出安全距离外。
伍媚始终保持着不慌不忙的笑容道:“田总,请不要干扰我正常的看诊步骤。”
田大富被伍媚一脚踢飞,油腻的脸上露出了很不爽的表情;
正要拍桌起身,身后诊室的门也在此时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师姐,药房说这位患者的穿山甲粉换成了地龙干。”
萧寒大步走到了伍媚的身边,轻声说道。
随即,又低头看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田大富道:“不过看这掌纹离宫塌陷的走势,怕是连地龙汤都没喝够三天。”
田大富的金戒指重重磕在脉枕上,大为不满的高声叫嚷道:“玛德,你又是哪来的赤脚医生?”
说话间,田大富还刻意扯开衬衫,露出不知道究竟是被谁留下的抓痕在肝经募穴位置结痂道:“老子在海外的赌场酒店输三千万,眼睛都不眨一下,轮得到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在这儿指手画脚?”
“识相的就赶紧滚出去!”
“别坏了老子在这里跟伍院长的好事……”
田大富说着说着伸手准备推开萧寒。
然而下一秒,田大富的咆哮就被突然刺入腹哀穴的磁石针扣截断。
萧寒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