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肯定离不开秦万豪的授意。
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会拒绝顾凝霜。
毕竟秦万豪背后的秦家实力强大，一旦让他插手，很可能会反客为主。
到最后，把整个项目都抢到他们的手里。
但是一晚风流，有了肌肤之亲。
姜凡干不出拎起裤子不认账的渣男行为。
他答应了顾凝霜，告辞后，去了药厂找洛玉曦商量此事。
顾凝霜送走他后，如他所料，果真给秦二爷打了个电话。
“凝霜，是不是搞定那小子了？”
对方开门见山，没有半句废话。
顾凝霜眉心紧起，冷漠说道，“秦总，以后能不能不要让我再做这些事情？”
对面大笑，“怎么，你生气了？难不成，你对那小子动了真情了？”
顾凝霜没有回应。
昨晚她虽然带着目的套路了姜凡，但是她的感情却是真的。
她心里满是愧疚，觉得对不住姜凡。
秦二爷在对面开导道，“凝霜，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我保证，等彻底拿下这个项目，我就会还你自由。你放心，我是不会让和那个小子吃亏的。到最后，我会给你们一大笔钱离场。”
“知道了。”
顾凝霜面无表情的应了下来。
身为棋子，她没有选择。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洛辉药厂。
姜凡打了个车过来，没想到柳如烟也在。
她还真的给洛玉曦当了秘书，与一群西装革履的老头子正在会议室里议事。
会议结束后，洛玉曦送众人离开。
柳如烟看到姜凡，高兴的先迎了上来招呼，“姜大哥，你怎么来了？”
姜凡干咳了两声，“我来找玉曦商量点事情。”
同时见到与他有关系的两个女人在一起，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像是偷腥的猫，随时要被人发现一样。
柳如烟倒是显得落落大方，对他和洛玉曦的事情毫不在意。
她招呼着姜凡进了办公室里，给他倒上茶，介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