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函初未曾理会,也未松手,只是侧目斜睨着他冷冷道:“借着酒疯对女子动辄打骂,算什么男子汉!”
“你什么东西轮得到你来教训我?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陈大龙又发起了酒疯,抬起了另一只手,欲要袭击闻函初。
可他这笨拙的身躯又哪里得以是闻函初的对手,闻函初一把将他的另一只手扯了住,并用手掌在他的脑袋上捶了一下。
他未曾用太大的力度,但这一锤下来,陈大龙的头脑便一阵眩晕,从口中发出了一声声语不成句的呓语,“嗯……啊……”
他已经没有了攻击人的力气,闻函初将他松了开,他的身子摇摇晃晃,在原地踱步了两周,便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没事了。”制衡住了陈大龙后,闻函初便立刻奔到了慕江吟的身边,他的面色严肃,仍然未松下下心神。
裴书雪仍在怔然之中未曾回过神,她茫茫然地看了看闻函初,又看了看慕江吟,喃喃而道:“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不用怕,我们是来救你的。”闻函初只是简洁且利落的,对她解释了一句,便又谨慎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说罢,他便先带路走了出去,并回头对慕江吟做了个手势,“快走,江吟!”
慕江吟未曾多耽搁片刻,立刻会意,将一件大衣披在了裴书雪的身上,并扶过了她,“我们走!”
说着,他们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不毛之地。
夜色如漆,三更时分,不闻半点声响,一片茫茫之中,唯有慕公馆的灯是开着的。
孟如锦得知闻函初的计划将在今晚行动,便是一整日提心吊胆,且坐立不安。
一面担心着裴书雪能否被顺利救回,一面也担心着倘若计划出了纰漏,被裴书臣发现了端倪,慕江吟是否受到牵连。
或亲或疏,两个都是自己的女儿,一个都没有办法放得下心中的担忧。
这一晚她无半点睡意,从黄昏时刻他便开始了,那心焦的等待。
三更时分,仍未得到半点音讯,此时此刻的孟如锦已是心乱如麻,在慕公馆的大厅里,来回踱着步,怎生也无法消得去心中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