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一刻都等不得了,我现在就要去找她,我要让他立刻身败名裂,要他立刻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她说着,便紧紧地握住了那一团支票,欲要向门外冲去。
“不行,书雪,你万万不能冲动!”闻函初一把拦住了她,肃声道:“你以为你现在拿着这些东西去找他,他就会承认他的恶行吗?”
“以他的心机和城府,会让我们那么容易,就将他所有的罪行揭穿吗?”
“难道还不能够吗?”裴书雪眼眸之中闪烁着的满是急切与不甘,“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心思,把他的罪行查出来,又花了这么大的心力,找到了人证物证,难道现在我们还不能够把他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吗?”
“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可等的,我真的等不得了,我是真的等不得了。”
“书雪,你冷静一下。”慕江吟看了一下裴书雪的肩膀,正了正面色,细致却也利落地同他讲道:“我们虽然有了人证物证,但这些还不足以成为推倒他最有力的证据。”
“如今,闻氏公司和慕氏公司都与元庆公司有所结怨,若是我们带着刘本德一起去找他对质,他说不定会一口咬死,是我们设计陷害于他,并故意找的刘本德来做伪证。”
“在我们看来,这些证据是很齐全的,可他倘若说是我们故意想出的计策来诬陷他,那我们又有什么说辞呢?”
“更何况他现在的势力是那样强大,整个元庆公司乃至裴家上下的人都听他的号令,那些人都是他的拥护者,凭借我们现在的力量,没有那么容易推翻他。”
“如若我们这样冲动行事,保不齐他会想出更歹毒的方法来对付我们,到头来只会弄巧成拙。所以这个时候我们万万不能冲动,否则的话一切都是徒劳。”
“啊……”裴书雪在眼中闪出了一抹绝望之色,并无力的向后退了一步,有一滴泪水,从他的眼角落了下来,她暗暗垂下了眼眸,哀哀道:“我们花了这样多的心力,都不能够对付的了他吗?”
“我们为什么不能够拿着这些证据去报官,让律法来为我们主持公道,为什么还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