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言溯彻底崩溃了，再也没有一丁点作为10阶强者的尊严，眼泪如一根丝线，朝两边激射而出。
吕屠当场都给看愣了，上一次看到能把眼泪飙这么远的还是在那种两三个人的电影里。
但吕屠已经把他做成人彘了，又怎么会放过他？直接将只剩躯干的言溯扔进了茅坑里。
这茅坑平日里言溯从来没管过，又是被预制板遮盖起来的，里面的气味可想而知多么恶臭。
失去了行动能力的言溯置身于粪坑之中，刚想张嘴骂，就被灌了一嘴都是。
他不可控制地也越陷越深，隐约只能听到吕屠那嫌弃的声音：“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跌入粪坑里，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别嚼！”
对于排泄物的排斥和恐惧，那是从人类进化伊始就刻进人类基因深处的，哪怕延续到今天，绝大多数人本能地还是有一种生理性厌恶。
比方说两帮流氓互相打架，双方发生流血事件都正常，但如果谁挑着一桶大粪见人就泼，这他妈谁受得了？
本来就脆弱到濒临崩溃的言溯，此刻彻底道心破碎了，他在粪坑里起起伏伏，不断求饶道：“吕屠，我服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虽然不知道我师父现在在哪，但我可以联系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