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这是想干嘛,难道本王的荣宠不够吗?他竟然拒绝了本王。”
李泰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这两年来,自己为了巴结秦天,所失去的财物可不少啊!
本以为自己与秦天的关系,结个儿女亲家应该是手到擒来的,结果秦天竟然如此搪塞自己。
贞观二十五年,那都啥时候去了?
见李泰在自怨自哀,显眼包房遗爱又走了过来。
“殿下,莫非太子殿下也想要……”
“太子,不可能啊?本王安插在东宫的细作并没有来报,太子应该没有那个意图。”
“那就是秦天不知好歹了!殿下身份何等尊贵,依遗爱看来,秦天不过是仗着陛下的信任肆意妄为、目中无人罢了!
这样的人,殿下又何须倚仗。”
房遗爱的这番分析,李泰却不认为,他冷声道:“此人看似单纯,但却颇有城府,能拉拢还是要尽量拉拢。”
“是。”
房遗爱附和道。
“对了,听说父皇让你的父亲担任了太子詹事是吗?”
“是。”房遗爱答道。
“这……”李泰有些烦躁:“父皇这是想干什么,给予我荣宠,又将魏征、房玄龄等重臣放在太子身边,他这是想让我当太子的磨刀石吗?”
“应该不是吧!”房遗爱摇了摇头:“殿下才华横溢,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即便是家父,也是时常赞叹有加呀!”
“是吗?”
李泰冷眼看着房遗爱,随后似笑非笑道:“为什么,偏偏是承乾先生呢?”
随着年龄的增长,李泰的心思也越来越重。
房遗爱“……”
东宫。
李承乾正看书,这时,心腹赵节来报。
“今日,细作来报,魏王携重礼去了青柠县主府,好像说是要与朝议大夫议亲。”
李承乾闻言,冷笑了一声:“结果如何?”
“结果不得而知,不过据说,魏王回府后,面色不是太好,恐怕是朝议大夫没许。”
“哼,这个青雀,他是急于拉拢父皇身边的近臣啊!”
李承乾冷哼了一声:“他现在是连装都不打算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