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天一直在跟怪哉鼠鼠进行变装游商,在跟白月城周围的城市进行协商交易后交易出了一些情报,根据我所掌握的情报来看,这白月城中的人绝大多数都是被挑选进去的存在,并且大部分都是被白石执法者冤枉的可怜人,所以我感觉这城中的战斗力会极其低下。
但是就像我说的一样,这城中之人大部分都是被诬陷的可怜人,如果是你的命令动手那怪哉鼠鼠绝对不会有所迟疑,但是”
忠杰抬眼看了看灰石莲桦,他没说出来的话忠杰已经想到了,如果要对白月城进行攻城下手,那不可避免的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之人是必然会被波及影响的。
如果忠杰是个纯粹的驱逐之地的嗜血军阀,那别说是无辜之人,就算是更可怜的存在都不过是掠夺攻城下的数字罢了,但很明显他并不是。
但是灰石莲桦很显然小瞧了忠杰的心,也同样小瞧了忠杰之后的布局与考量,就见忠杰大手一挥说道:
“攻城本来就是为了让白石执法局知道咱们是个硬茬子不敢对咱们下绊子,又不是为了把对面的人全弄死,这些无辜之人自然是派怪哉鼠鼠掠夺弄进咱们的城市里充当劳动力。
这就是城与城之间的战争,从来就没有什么正义对错,就像是这驱逐之地的底层逻辑一样,强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到时候我给他们一条活路,如果他们不走那就不怪我了。”
见忠杰这么说道,那灰石莲桦便松了一口气,毕竟城与城之间的战斗已经是可以被称作是战争的情况,而战争之中如果还抱着怜悯与慈悲之心的话,那毫无疑问便会先处身于弱势境地。
但是眼下忠杰既没有犹犹豫豫,又没有满腹高位的慈悲圣母心,不由得让灰石莲桦是轻松了许多,至于无辜之人?
忠杰难道就不无辜了?他们这些被各种迫害的被驱逐者难道也不无辜了?那些最底层的可悲鼠鼠人难道就不无辜了?
就在灰石莲桦的思索中,忠杰便继续开始讨论了起来如何对付白月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