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突然响起的一道声音打破了僵局。
“炼丹术讲究资质，且一心不得二用，你能行吗？”
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那是一个身穿绿色长袍的男人。
“那个是胡凡，最近跟着严叔叔学习炼丹，有一次还把丹炉炼炸了。”
桑小雅咯咯咯的笑起来。
林渊同样呵呵一笑。
炼个丹能把丹炉整炸，这也是个人才。
糗事被人揭穿，胡凡很快红温，白嫩的脸颊顿时涨红一片。
“那……那都是从前，我现在不会了！”
他立马反驳道。
若是别人敢提这事，他肯定翻脸。
但面对桑小雅这个长老孙女，即便是再不满，也得忍着。
这时，桑小雅又凑到林渊身边小声蛐蛐道：“对了，他还是卫华长老的弟子，一直都在说你的坏话。”
哦？
听闻有这事，林渊立马选择绑定。
【已选定副作用承受对象：胡凡（练气十层、卫华之徒）】
看来这胡凡也不知道卫华的身份。
想来也是，九邪宗早就消失在历史中，要不是自己偶然查看到卫华的真实身份，任谁也不会往这上面联想。
卫华也得小心谨慎，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上仙门的实力虽然大不如从前，甚至连元婴修士都没出过，但宗主龙耀华好歹也是金丹后期大修士。
一杆长枪在整个东域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对上他，卫华一点胜算都没有。
更何况还有其他长老。
一个唐灿阳都能杀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炼丹之道博大精深，各大炼丹长老也只收有资质的学徒，这可不是贡献值就能换来的。”
“且不说你的那个垃圾资质，就凭你也想跟在桑木长老身旁学习炼丹？”
“无数惊才艳艳的弟子都没得到他的另眼相待，你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
“谁同意你找他学习炼丹了？”
胡凡鼻孔朝天，一阵输出。
当他还想再说点时，一道声音骤然响起。
“我同意了！”
胡凡嗤笑一声，冷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