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回搓了搓指腹,笑道,“不用,已经回来了,想问问你和夏浔言进展怎么样了?”
“马上就要成事了。”江景和语调轻松,带着点细微的无奈,“他自闭了两天,我基本哄好了,还搬进去和他住了,不过他给你发信息,你一直不回他,他反应过来加的是你的小号,又心碎了,让我把你的大号推给他,又不敢加你,晚上偷偷缩在被窝里盯着你的头像抹眼泪呢。”
宁溪回无言一瞬,“他对我投注的感情是不是过于充沛了?我只是给了他一套衣服,在餐厅帮了他一次,带他看了下房子,嗯……摸了几下他的头安慰几句……而已吧?”
江景和深深叹了口气,“他从小到大得到的冷眼太多,遇到的好心人给予的怜悯都是短暂的,所以一直在寻找能够长存的温情,本来带着希望回到夏家,结果迎来当头一棒,你在他最失望落寞的时候出现,一次又一次帮他安慰他,他可不就把你当成光,渴望去追逐握紧了么。”
“我昨晚实在受不了,把他从被窝里揪出来问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去黏着你,他说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告诉他,你的偏爱,至死不渝。”
宁溪回目光微动,转头看向从浴室出来的秦之越。
秦之越慢悠悠走过去,爬上床,拉着他的手腕,看了眼屏幕的备注,撇了下嘴角,酸意浮现。
宁溪回翻了个身,窝进秦之越的怀里,紧紧贴着。
电话里江景和酸溜溜地说,“宁溪回,我要开始吃你的醋了,你把我老婆勾得好死,好像都成为他的白月光了。”
秦之越隐隐听到几个字,面色稍沉,捏了一下宁溪回的腰。
宁溪回无辜眨眼,“你想多了,我已经和夏浔言说些好些难听话了,你好好哄吧,祝你成功。”
“行吧。”江景和也不想说了,越说越心酸,咬咬牙,“我还是得强势一点,温水煮老婆,都煮不熟,不说了,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