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长伯揉了揉有些疼的太阳穴,国政军务已经够头疼了,现在后宫也不省事。
内廷外廷都在建议自己将生母送走幽禁,显然问题出在自己生母身上,但是自己能狠的下来心么?
自己身体里毕竟有姬长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母子同心,即便周长伯的理智告诉自己,此事必须要和生母做出切割。
“行了,你下去吧。”姬长伯有些烦躁不安起来。
那骑兵闻言恭敬起身,准备退出去。
“等一下,还有没有其他话要你转达给我的?”姬长伯总感觉这个骑兵吞吞吐吐的。
那骑兵明显愣住了,砸吧砸吧了一下,“呃,西太后,西太后也有言。”
姬长伯翻了个白眼,还真有。
“母亲她说了什么?”
“伯哥儿若要处置为娘,也请务必责罚芈氏那贱……”说到这里,这骑兵不敢再说了。
“没有了吧?”姬长伯再次确认了一遍,
“没……没有了。”骑兵点了点头。
“真没有了?”
“真没有了。”
姬长伯长长叹了口气,挥了挥手,示意骑兵出去。
自己躺在榻上,闭目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