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诗予不免好奇，“华氏集团不是很厉害吗？为何这么快就会破产？”
“你知不知道商战？”段斯昀看向她。
宋诗予想了想，“在新闻上隐约看到一些。偷公章，给对家公司发财树浇开水，买通保姆喂死对家龙鱼。”
“嗤”段斯昀笑出声，“你在逗我笑？”
宋诗予一脸认真：“真的。我真在新闻上看过。当年偷公章一事还上了微博热搜。除此之外，还见过一些官方账号在微博上阴阳对方。”
“小打小闹。”段斯昀锐评。
宋诗予忍不住问：“那你对华氏集团干了什么大手笔的举措？”
“也没干什么。”段斯昀漫不经心道，“就是爆出华氏集团财务上的丑闻，让银行提前终止给他们的借款，通知他们提前归还银行借款。”
“再让赊账给他们的供应商上门催账，没钱不给供货。”
“高薪挖走集团核心成员，低价带走大客户。”
“对于一个企业来说，哪怕昔日强大如帝国，只要资金链断裂，填不满债务窟窿，破产是迟早的事儿。”
宋诗予听得一愣一愣，“那你岂不是也要砸钱？”
“区区一个华氏集团费不了多少钱。”段斯昀毫不在意，说话跟喝水一样简单。
“华家人没找过你吗？”宋诗予又问。
段斯昀笑了笑：“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只要想见我就能见到我？”
呃，宋诗予突然觉得自己被他装到了。
她顺势跪在沙发上，膝盖坐在小腿，低着头：“本人为能随时见到京圈太子爷而感到荣幸。谢”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笑出声的段斯昀拉进怀里。
“你今天胆子很大啊。”段斯昀垂眸盯着她，“几次了啊。”
说话间，手已伸进她的衣襟。
宋诗予缩着身体，按住他的手：“错了，错了。”
“不，你不知错。”段斯昀分开她的腿，提起她坐在自己身上。
垂眸看着她的眼睛，低声唤她：“宋诗予。”
“嗯。”宋诗予回应。
段斯昀双手在她的后腰摩挲，眸中逐渐升起一层欲色，嗓音微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