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瑞安匆匆掠过,心头滚烫。
其实,他要的不多。
只求能分得她一丝偏爱,一点在意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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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月居。
秦砚吩咐人把文茵茵送医院,就抬步去了秦夫人处。
刚进门,青瓷斗笠盏迎面砸来。
还好躲得快。
“妈……”
秦砚无奈。
秦夫人懒得理他。
刚做的指甲,戳着他脑门儿骂。
“人是你要追的,不出现几个意思?姓文的就那么好?值得你三番五次为她停留?”
“秦砚,你要真不想跟岁岁好,就别折腾我这张老脸!你不稀罕那丫头,我还稀罕呢!”
“我告诉你,不管你将来娶不娶她,岁岁都是我认定的干闺女。谁都不能欺负她,你也一样。”
秦夫人是真动了怒。
秦砚低声下气,任由她骂。
顺便问问,下次有没有约好。
秦夫人瞪他,刚要开口。
秦砚接到电话,说江栖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