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挺直白。
显然不想多费唇舌。
也无声警告着:别装。
文茵茵轻笑,很温顺的样子。
“秦夫人这是要拿钱摆平?”
她搅弄着面前的咖啡,慢悠悠道:“那您觉得,我值多少呢?”
秦夫人当时就是被她这副面孔欺骗。
以为是个懂事的,便没过多为难。
现在想想,还挺后悔。
言语自然刻薄点。
“你?”
“一文不值。”
文茵茵点点头,并不反驳。
“确实。在您眼里,我连江小姐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秦夫人直觉后面不是好话。
果然。
咖啡杯往前推,洒出些许。
落在她手背,烫出红点,她也不在意。
反而盯着秦夫人道:“但很可惜,现在,阿砚更偏向我。”
“是吗?”
秦夫人嗤笑,“那你昨晚,怎么没留住他?”
文茵茵眼神微闪,秦夫人轻蔑地勾起唇。
继续补刀。
“被拽着走那么久,脚应该挺疼的吧?他问过你一句吗?”
她儿子,她最是清楚。
薄情,又深情。
他现在一心挂在岁岁身上,眼里自然容不得旁人。
可文茵茵总能拿捏他。
这让她很不安。
她有种预感,再让文茵茵这么闹下去,阿砚和岁岁,再无可能。
“秦夫人。”
不过须臾光景,文茵茵已经稳下心神,笑盈盈道:
“我知道您不喜欢我,不过没关系,阿砚喜欢我就够了。”
“反正……”
故意拖长的音调,同样轻蔑,“他想做什么,秦家没人能管得住。”
不然,秦砚在国外乱来的时候,秦家就该出手。
可是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是被江栖收拾走的?
能拿捏秦砚的,只有江栖。
而她的目的,也是江栖。
只要江栖对秦砚心灰意冷。
秦砚早晚会回到她身边。
这一层,她早就看破。
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