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天价费用。
眼下除了听姜秋秋的，她还能如何？
“好，我知道了。”林纾声音沙哑道，“我会听你的。”
“行。”姜秋秋颔首，然后她冲着坐在林纾头上的婴灵招了招手，“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我们打个商量如何？”
婴灵啃食血肉的动作停了一瞬，他看了姜秋秋一眼，随后又垂下了眸子，继续自己之前的动作。
“你恨她，想要报复她，却也是真的爱过她。”姜秋秋一字一顿道，“我理解你的痛苦，但是为了这么一个人，你就葬送了你的以后，值得吗？”
婴灵闻言，瞬间发出了尖锐的嘶吼，“以后？哈哈哈……我哪里还来的以后？”
本就是怨灵，又因为愤怒，婴灵的表情看起来更是骇人。
“有的。”姜秋秋神色认真，“你又没有伤害过旁人，手上还没染上鲜血，只要你想，我可以送你重新入轮回。”
“入轮回有什么好？”婴灵不为所动，“难不成再遇到一个这样的母亲？”
“你为什么不能想点好的呢？”姜秋秋的声音轻柔了几分，“这一世的你很不幸，遇到了这么个糟心玩意儿当母亲，可是下一世的你，说不定就会拥有一个深爱你的母亲啊，你要相信你也会如其他人一样，拥有一个对你关怀备至，让你嫌她唠叨的母亲，只怕到时候，你还会嫌弃母亲管你太多呢。”
别人嫌弃的，正是婴灵所心心念念的。
对面前的林纾已经没了期待，但是婴灵却因为姜秋秋的话而触动。
如果还有那个可能……
正想着，林纾那恶毒的嘴脸又在他的大脑当中反复回放。
他的眸光又变得怨毒几分，“不可能，我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好运气？绝对不可能！”
说着，他又恶狠狠的从林纾身上撕扯了一大块肉下来，放入口中泄愤一般的咀嚼。
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发泄自己心中的恨意。
“啊——”林纾察觉到了那一瞬间的痛意，她猛地抬手捂住了那被撕扯的地方，神色哀求，“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