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静渊听了闫争衡的话,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回道:“怎么,光兴你四哥来,就不许弟弟我涉足了?别忘了,老爷子之前可是亲口说了,让我托管水堂的,我这来看看情况,那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嘛。”说着,他还故意把手里的天师拂尘在闫争衡面前轻轻挥了挥,那拂尘上的穗子也跟着晃动。
闫争衡看着那天师拂尘,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光亮,那目光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渴望,毕竟这样的宝物,任谁见了都会心动。
可他又怕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赶忙移开目光,为了避嫌,不敢再多看一眼,只是嘴上却不饶人,讽刺道:“交给你?你看看交给你之后,这水堂都成什么样了,现在可好,整个水堂都落入外姓人手里了,你这托管的本事可真是‘厉害’呀!”
闫静渊却也不恼,依旧带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慢悠悠地说道:“四哥,你倒是大大方方地看一看这宝物,何必眼神闪躲呢?我看你呀,心里头怕是惦记得很呢。”他这话里带着几分调侃,故意这么说着,就是想气气闫争衡。
闫争衡一听,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了,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似的,没好气地说道:“老五,你又抽什么风?放着你那破医书不去钻研,非要来趟这浑水,我看你呀,现在是越来越像你三哥了,净干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事儿。”
闫静渊轻轻笑了笑,笑声里透着几分无奈,说道:“行了四哥,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既然我能把这佛尘带来,那自然有着老爷子的意思,你又何必在这儿死死揪住这‘外姓人’不放呢?大家都是为了水堂好,何必闹得这么僵呢,你说是吧?”
明眼人一听这话,心里头就跟明镜儿似的,都能看出来,闫静渊这就像是那未卜先知的高人一样,今日特意掐着点儿及时赶来,怕就是专门为了给姜玉郎解围的。
这时候,老五闫静渊朝着姜玉郎伸出手,说道:“玉郎啊,把那玉佩拿来给我瞧瞧呗。”
姜玉郎赶忙应了一声,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玉佩,递到闫静渊手里。
闫静渊接过玉佩,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一边看,一边说道:“你们瞧瞧,这玉佩要是按照三哥的性子呀,就算是死,那也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