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郎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还没有,不过我一直在想办法找证据,对了,文叔,您认识一个叫李开的人吗?我总觉得这个人挺可疑的,可又拿不准他和李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文叔思索了一下,说道:“就算这个李开是李家人,那也肯定不是他的本名,依照他的岁数来看,按理说他应该是李清河这一代人,说不定叫李请什么,或者李什么河,这范围太大了,实在难猜。”
说完,文叔又担心地叮嘱道:“玉郎,你听我说啊,虽然李家现在败落了,可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还有老本兜着。你在闫家本来就没什么根基,即便是现在发生了阴阳逆乱这样的大事,你往上禀报就是了,哪里是你能管得了的,最好还是别主动去招惹那李家了,对你的安危,我很是担心!”
姜玉郎心里明白,文叔这是真心担心自己,可他身上的担子如今是越来越重了,早已是身不由己。先是三长老对自己倾囊相授,寄予厚望,后又有白无常与自己定下那阴阳相约,那哭丧棒上的三根白布条,他现在都贴身装着呢。
只是这些心里话,哪怕是在文叔面前,他也一时找不到倾诉的渠道,只能默默地全部自己消化。
此时此刻,“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似乎正在他的身上具象化。
姜玉郎不想让文叔太过担心,便岔开了话题,又随便聊了些别的事儿,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也热络了起来。
聊着聊着,眼看就要到挂电话的时候了,姜玉郎说道:“文叔,下次见到蝶衣师叔,麻烦您转告他一声,他心心念念的天雷诀掌心雷,我会一直想办法帮他弄到的,让他别着急。”
文叔一听,赶忙说道:“大家大族,那可是人家的至宝,哪是那么容易弄到手的。虽然你现在身为一个门堂之主了,可不管什么时候,你自己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你师叔那就是随口一说,你就当他做梦了,不,哪怕是当他放屁也行!总之,千万别往心里去,更别去铤而走险,听到没?”那话语里满是担忧,生怕姜玉郎为了这事儿做出什么冲动的事儿来。
文叔,最担心的就是他这位爱徒的安危了,只是他确实还不太了解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