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怒叹一口气,满脸的恨铁不成钢,说道:“是不是因为那个闫老三?师妹,凡事得看两面。别看他装模作样的是抬高了玉郎的地位,可实际上呢,这风险也随之增高了。那位置哪是那么好坐的呀,他自己怎么不去坐呢?闫家虽然势大,可规矩繁多得很呐,而且那闫家掌舵人明显有纵容各个门堂争夺大位的举动,要不那闫老四怎么会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呢?这事儿呀,江湖上都传开了,大家心里都明白着呢。所以说,玉郎这孩子现在也是伴君如伴虎,他毕竟还年轻,怎么可能是那闫开山的对手呢。说实话,我到现在也还没弄明白,那闫开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呢。但是我知道,玉郎要是没选这条路,就跟在我身边,起码吃喝不愁,能安稳地学习道法,就凭他那过人的天资和纯阳之体,往后必然也能有一番别样的造化,唉,我这心里头,真是为他担心呐。”
容姐听了,轻轻点了点头,说道:“玉郎这孩子,我替他算过了,这卦象显示,他这一生会有三劫,不过这三劫要是能强行渡过的话,那在道界的地位可就无可上限了,将来必定会成为名震一方的大人物。”
文叔一听,顿时紧张起来,赶忙拉住容姐的胳膊,急切地说道:“哪三劫?我说师妹,你可得帮帮这孩子呀!你要是知道些什么,可千万要跟我说说呀。”文叔的眼神里满是焦急与关切,那手心都因为紧张而出了一层薄汗,很显然在文叔心目中,姜玉郎就如同他的亲生儿子。
容姐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脸上满是忧虑,缓缓说道:“只是这时机还未到,那三劫我现在看的也并不清楚,卦象里只是隐隐约约有那么个迹象,所以我才一直在他熟悉的地方,想要寻找契机,看看能不能帮他化解一二。师兄,你也要相信我,我是一直都想着要帮他的,打心底里盼着他能顺顺利利的呢。”
文叔听了,微微一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他是我的徒弟了?”
这时候容姐抬起头,看着文叔,回忆起往事,眼神变得有些悠远,说道:“其实是有一件事,当年师父他老人家只告诉了我一个人。师父他老人家说,多年之后,道界会有一场浩大的劫难,这场劫难可不得了,事关阴阳逆乱,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