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郎却只是看着车窗外面,像是在想着什么心事,并没有回应师傅的话,车厢里一时又安静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到了清澜阁,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出租车的车灯照亮了前方的一小片地方。
车子刚一停下,只见清澜阁前面站着一排青衣的、黄衣的道士装扮的人,他们一个个身姿挺拔,神情恭敬,正静静地等待着姜玉郎。
见到姜玉郎下车,众道士齐声高呼道:“恭迎门主。”那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响亮,回荡在四周。
这时候,清风可是最有眼力见的,赶忙快步走上前来,准备付车钱。
出租车师傅这才回过神来,一看这阵仗,再联想到刚刚姜玉郎给他的那张符,心里暗叫一声:“好家伙,原来我这拉了一路的竟然是个大人物,这可真是走了大运了,这哪还敢收钱?”
出租车师傅赶忙慌张地摆了摆手,说道:“不了不了,这趟不用掏钱了,大师给过我一张符呢,就当抵了抵了,哪还能要您的钱呀,这可使不得。”
清风却执意要付车费,笑着对师傅说道:“师傅深夜送行,实在辛苦,这钱您该收还得收呀,回去路上慢点,注意安全啊。”说着,便把钱塞到了师傅手里,师傅推脱不过,只好收下了,又连声道谢,这才开着车离开了。
这时候,林羽墨,张守诚,闫子贤等人已经迎了上来,簇拥着姜玉郎往清澜阁里面走去。
张守诚一脸愧疚地说道:“门主,除杜子腾外,还有一个吃里扒外的贼人竟然是我灵溪分舵的,是属下我识人不淑,监管不当,这才让火堂的眼线在咱们眼皮子底下藏了这么久,都怪我呀,还请门主责罚。”
姜玉郎听了,摆了摆手,笑着宽慰道:“守诚,若真要罚,恐怕你们几个分舵主都要牵连,甚至我这个门主都有大的责任。这些火堂的眼线埋伏在咱们水堂多年了,根基颇深,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如今咱们能将他们连根拔起,清除了水堂的隐患,这才是最重要的,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