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浓奇一听,原本透着几分不耐的眼神瞬间变了,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像是嗅到了猎物气息的猎人一般,来了兴趣,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目光紧紧盯着秦艾德,说道:“哦?子腾?他传来了什么消息?”蒋浓奇知道杜子腾一向是与自己单线联系,如今紧急联系上此二人一定是发生了某种大事。
秦艾德清了清嗓子,整了整神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说道:“门主,据杜子腾所言,水堂的容川分舵在仙女桥那块儿,对一个舞狮驱邪的女子,名叫韩婉儿的,那可是欺压骚扰得厉害。那韩婉儿在当地颇有名望,深受百姓敬重,平日里就靠着舞狮驱邪为大家做些善事,在女仙桥那一带,那可是有口皆碑的善女子。”
说到这儿,秦艾德微微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愤慨的神情,接着说道:“可容川分舵的那些人,仗着水堂的名头,肆意妄为,简直没把江湖规矩放在眼里。他们先是派人去,凶神恶煞地逼着韩婉儿交保护费,把人家辛辛苦苦靠舞狮驱邪挣来的钱财,一股脑儿地全给抢走了,那韩婉儿一个弱女子,哪敢反抗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汗钱就这么没了。这还不算完呢,后来呀,那些人见韩婉儿稍有不从,竟然丧心病狂地去砸了她舞狮用的那些道具,什么狮子头呀,锣鼓家伙事儿呀,全都被砸得七零八落,好好的一个行当,就这么被他们给毁了个干净。而且呀,他们还对那女子进行人身威胁,嘴里说着些不干不净的狠话,说要是她敢再去别处舞狮驱邪,就对她家人下手,吓得那女人整日以泪洗面,担惊受怕。”
“哦?此事当真?”虽然秦艾德话语啰嗦,但蒋浓奇眼中的兴趣更浓了,身子又往前凑了凑,目光中透着探究,仿佛想要从秦艾德的脸上看出这话的真假来。
秦艾德赶忙连连点头,急切地附和道:“是呀,千真万确啊门主,您也知道咱闫老爷子的脾气,老爷子最忌讳闫家的人做出这种欺压势小同行的事儿了。这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那水堂的姜玉郎作为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