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没有责罚的责罚,反而是风雨来临前的呼啸。
而有实际责罚的闫子贤,三个月之后方可化解危机风波。
所以说,姜玉郎他这种没有明确责罚的,只要下次再有争议之事发生,很难保证不会说,有人便会借此由头借题发挥,直接撸到底。
能在闫家混到一定地位的人,那可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一开始没有看清的人们,慢慢也读懂了“上面”的意思。
此刻其他门堂的分舵主大多都以看热闹的姿态,看着这位如同坐火箭一般的“姜门主”如今终于吃了一个大瘪,眼中多了几分疑虑和观望的神色,仿佛在猜测着他接下来还能不能坐稳这个门主之位,水堂往后又该何去何从。
水堂内部原本那和谐融洽的氛围也被打破了,各种流言蜚语就像那春日里的柳絮,四处飘散,根本止不住。
当然也有道士里面的中层,私下里小声嘀咕着,说姜玉郎这次是失了先机,让水堂陷入这般被动的局面,可真是不应该;也有人偷偷猜测,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什么更深的阴谋,会不会是姜玉郎故意为之,想达到什么别的目的呢,反正说啥的都有。
姜玉郎独自坐在水堂的书房内,对外面传来的那些窃窃私语来者不拒,但是却又好像说的不是他自己,仿佛这发生的动荡之事,毫不关己。
这时候清风小心地敲门而入,身后还跟着剑隐。
二人先是尴尬的对视一眼,随后清风咳咳一声,然后描述说堂里的风言风语都是乱传,请门主切勿放在心上。
姜玉郎似乎看的通透:“在草原上,狮王之所以是狮王,是因为他强壮,当一个狮王掉落牙齿,如同一个人失势,狮王会死的很惨,同样这个人也会死的很惨。这是自然的规律,人性的使然。若为此时而担心,你俩终究是多余的担心了!”
这时候寡言少语的剑隐道:“门主,我只是怕下面那些人寒了您的心。毕竟水堂的今日地位都是您来了之后,我是说我没有任何贬低三长老的意思,只是您来了之后,我好像可以抬起头来走路了,只要是您的决意,那都是意味着光明的道路。”
姜玉郎哈哈一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