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等到天色渐晚,华灯初上的时候,文叔带着闫逸尘和容姐,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他那位于小巷深处的“文宅”。
刚一进院子,闫逸尘和容姐就不禁瞪大了眼睛,只见这院子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切割器具,那明晃晃的金属器片在月色下还泛着寒光呢,还有点焊工具,杂乱地摆在一旁,周围更是堆着不少五金店常见的原料,看着就像个小型的五金加工厂。
闫逸尘好奇地走过去,捡起一截铜管,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满脸疑惑地说道:“怎么这块料看着这么眼熟呀,好像就是咱们店里的吧。”
文叔心里“咯噔”一下,他可不想告诉闫逸尘,这铜管其实是之前姜玉郎孝敬他的,于是赶忙岔开话题,说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这五金店那可是块宝地,简直就是制造各种法器的天然原材料场地,这条件,打着灯笼都难找。”
说着,文叔还颇为得意地从屋里拿出自己亲手焊制的紫金宝葫芦,还有八卦镜等自制的法器,一一摆在桌上,那模样,就好像在展示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闫逸尘凑过去看了看,眉头皱得更紧了,满脸质疑地说道:“这等粗制滥造的玩意儿,能有实用?就这做工,看着也太简陋了吧,真能拿去卖,还能驱邪?我可不信。”
文叔一听,顿时就不满了,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瞪着闫逸尘说道:“你这话说的,我可不爱听。虽然这卖相嘛,确实是差了点儿,可它包有效的呀,当初我教玉郎那孩子的时候,这紫金葫芦就发挥过奇效呢,不信你去问问他,可别在这儿不懂装懂,瞎质疑我。”
闫逸尘听了,却只是笑而不语,那笑容里似乎透着几分深意,让人捉摸不透。
文叔见状,愣了一下,脸上瞬间闪过一道落寞之色,随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我知道,如今他去了你们闫家,那可是见多识广了,什么宝贝法器没见过,什么好法器不能使呢,就说那玄风镇魂扇,更是厉害得不得了,哪还能看得上我这简陋的紫金葫芦。也是,我这玩意儿确实拿不出手了,唉,罢了罢了。”
闫逸尘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