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当即把手伸高,一副要给她一耳光的架势。
当然最终这个耳光没能打下来,就这样停在半空中,落也不是,举也不是。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现在恼羞成怒了?”
连莫颇有一种“再接再厉”的架势,她就一定要把眼前这个男人给惹怒了。
人呢,只有在最不理智的情况下,才会真情流露说实话。
虽然这可能不靠谱,但连莫就是想试一试。
“连莫!你这个贱女人!”
啪的一声。
这个耳光,最后还是落到了连莫的脸上,“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非要建这个码头的话,张文又怎么会死?他家中还有生病的妻子跟年幼的孩子,你这个没良心的……”
话还没有说完,他身后就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竟不知马集兄对我有如此情谊!真是让我好生感动!”
嘴上说着感动,可那语气之中,分明就是不屑。
不过就是隔了几座房子连领居都算不上的街坊,居然大言不惭的为他争取公道,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所有人都望向张文,在一群惊讶声中,逐步走向上面,跟这位马集双目对峙着。
一个是强有力的攻击眼神,而另一个则是不停的闪躲。
如果张文死了,那么他说跟张文是很好的兄弟,死无对证,也无人猜疑。
可是现在张文回来了,而且完好无损,现在还在啪啪打马集的脸,何尝不是一种社死?
“张文兄,你……你没死啊,真……真是太好了……”
“听你这语气,好像很不满意啊?”
好像是巴不得张文死的样子呢。
也是,如今张文没死,那这个“公道”今天是要不到了,那今天的计划……
“不不不,怎么会呢,张文兄你还活着我当然是最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