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火车即将停靠,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尝试在人群中找到来迎接自己的人。
而有的人,已经忍不住站起身。
太像了。
“奇怪,他们怎么会突然变换姿势呢。”余正疑惑地开口。
虽然好奇,他还是没那个胆子上前去看。
我也搞不清楚情况,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那些人虽然换了姿势,可面容还是十分呆滞。
余正见没什么状况,也就坐了下来。
经过刚才的事,我们也没了睡意,余正拿出手机,在粉丝群逛着。
汤兴业从头到尾睡得很熟,我也就没打扰他,摸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感觉有些肉疼。
辟邪串得来不易,胖子那边都没有存货了。
现在辟邪串都丢了,一旦发生点危险,连保命的东西都没有了。
待在这破车上这么多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车,自从上次跟胖子发了消息之后,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这时,鼻孔间突然流出些许温热,随后几乎汹涌般地落在了我的衣服上,砸出一朵朵血花。
怎么突然流那么多鼻血?
我手忙脚乱地拿纸擦了一下,真是祸不单行啊。
捣鼓了半天,余正赶紧帮着用手纸堵着鼻孔,我低着头,尽量不让鼻血落到喉咙里。
正当我们专心致志地处理鼻血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在我鼻血流出的同一时间,那些乘客麻木的眼珠,统一转向了我这个方向。
几分钟之后,鼻血终于止住了。
我顿时松了口气,沾了一些矿泉水在纸巾上,将残余的血迹给擦干净。
一晚上提心吊胆的,消耗了我大量的精神,没一会儿,我便沉沉睡去。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时,我因为姿势问题,更加腰痛腿疼,走路都打哆嗦。
汤兴业得知了昨晚的事,吓得手里的面包都掉了。
“不是吧,再过几天,他们会不会直接吃了我们啊?”他夸张地捂着嘴巴,怕当然还是怕的。
“谁知道呢。”我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道:“我说,你晚上也清醒一点吧,这情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