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前行百多丈,来到一人多高的草丛前,拖行痕迹虽然明显,但神识却透不过草丛,不知里边深浅。
沈岁稔传音队友们:“你们在外等,我先进去。”
结果她迈入草丛,几人也一齐跟进,程之舜还说:“快走吧,我们也想看看那些人都是谁。”
“前辈们稍等。”有两个炼气后飞奔喊住几人。
沈岁稔退一步问:“有事?”
“剑履草丛特别的伤人神识,只要放出必会被斩断。
且人在其中行走,升不起护体灵光,只能任草叶割伤自己。
往常,沈仙师轻易不让我等进出。”两人说着,就从各自背的包里,取出兽皮送。
也算他们的回礼:“这是我们用铁甲熊兽皮炼的兽衣,穿上可防割伤。
就是数量太少,新的只这两套。”
“谢谢。”沈岁稔上前接过,她身上有法衣,但对方一片好意也不能辜负。
又取两瓶聚气丹给二人:“我父亲他们,为何突然落入草丛。”
听说外边的丹药很好的,但两个修士不好意思当场开瓶,只道:“他们被长索锁着,褪不下来。
前辈们可以亲自去问,再多我们也不清楚。
但一定要在下露水之前走完草丛,否则会被它吞没当养料。”
“剑履草有这么凶险?变异的?”觉行闻言,不禁灵力一斩眼前草叶。
不料叶子依然随风摆动,未见半丝断裂,反倒他的手被划伤见血,且用灵力止不住血,“犹如剑在手上割。”
聂成章给他撒的止血散,根本不起作用。
“你们有专门的止血药吗?”沈岁稔赶紧扒拉身上的疗伤药,见两个炼气摇头,她干脆拿小还丹弹入觉行口中。
啸月狼在边上不耐烦的甩尾巴,小狐王瞪它它也照甩不误。
“还是不行,我们一路被割伤,会流多久的血?”沈岁稔考虑将队友们收进空间小屋。
一个炼期说:“最里边有丁蒲草,烧灰敷上即愈,别的药都不管用。”
他话音刚落,就见沈仙师的女儿将小狐狸送入灵兽镯,接着又一推小和尚,跟他边上包扎的修士,两人凭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