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定儒想把这缺失的十几年,全部看回来。
而沈岁稔读出他眼里欣喜中夹杂的愧疚,所以,并不打算在此刻将自己的经历告之:“父亲,您怎会白了头发?”
沈定儒眉头一蹙,打起隔音结界:“你娘,给你挑了哪个名字?她还好吗?
你呢,方才的飞剑传书里说各大宗门,说明你没拜入太一宗。
你何时到的修仙界,是不是沈家有人欺负你?
你这傻孩子,定是找我才掉入此地,这里目前有进没有出的。
唉……”
“娘给取名沈岁稔,她生下我没多久就过世,我阴差阳错拜入仙游宗。”
“过世?不可能,不可能,她身体一向很好,家里不仅有我留下的养生丹,还有子母符,她若病重定会捏碎通知我。
而且你刚出生不久,火鸦飞回修仙界报喜,说是母女平安身体康健。”
“父亲……”
“叫爹。”沈定儒感觉闺女总叫父亲,太过生疏。
“爹,您别激动,我们回头再去老家查查原因。
当时我还小,有些事可能不知道。”沈岁稔看了眼火鸦,心想当时就五阶的它,如果发现母亲身体有问题,定然不会回修仙界。
“咱们先将眼前的问题解决,把您脚上的索链打开。
另外,我师祖烛况真君和各宗元婴,合力毁去压在此地的高塔,不久定然能率众进来此地。”
她发现这索链与高塔里的完全不同,拿在手里一拉还有弹力,且变的细如发丝,怪道他们能跑到草丛外那么远。
沈定儒平复心绪,人死不能复生,眼前的孩子重要:“烛况真君是元后大修士,很护短,你多多孝敬她。
至于索链勿急,等闲法器切不断。
拿块空白玉简,我将此地情况给你详细写下。”他觉得口述太慢。
“好,我给爹热些饭食。”她和小狐王买的好些吃食,还没来得及给觉行分。
沈定儒想说他早已辟谷,但见她火炉、锅碗、食盒拿出一大堆,也就不阻拦。
边上炼化完丹药的修士们,羡慕不已,“我就该学学沈道友,早点娶妻生子。”
“沈师弟也是筑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