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我们的能力,上哪儿找去。
你可知,人为阻断一界传送通道,要花去多少人力物力,把你一族老小卖给人修,都不够炼一个阵。”
“我,我也没想到几个雷子炸开,会被他们发现端倪。”雀三这才有些慌:“怎么办?”
雀二捏捏眉心:“凉拌。万幸龙宫出现,它只要通着,那个被污的塔就不特别重要。”
实际上,龙宫也算是雀主私心,推动兽潮鼓捣出来的。
他真后悔闭关,不就是断肢再生丹么,他去求褚长老联系上边送下一颗,多简单的事。
不论龙宫出现,还是塔倒,都有雀主的过失。“上边问责下来,褚长老定然将界门失守的责任,推到我们这边。”
雀三不服:“我们也有嘴,几个轰天雷就震开禁制,是他没有勤加防御。
不像三千年前雀主第一次下来时尽心尽力,设计给禁阵提供养料。
他能安稳守在此界几百年,完全是雀主之前的余泽。
什么狗屁炼虚道君,进到太元界都是化神。
他现在该做的,是去杀掉那些敢冲化神的元后,和九阶。”
雀二像看傻子一样看他,“你都说他被压制在化神修为了,能一个人杀的了那多元婴吗?
就问你现在结丹修为,被一百个筑基后期围攻,能杀几人?
何况他是道修不是魔修,没可能做灭一界元婴的蠢事。”是想被天罚么?
雀三顿住,赶紧转移话题道:“雀主那边,真就不再努努力?
我担心那个岁初,真能找出她爹指证。”
“他最多指证盗矿,指证他的兄弟设陷阵害他。”雀二十分笃定的原因很简单,当年出面设阵的人是自己,雀主压根没露面。
雀三踢翻凳子:“早知道,我们当初就该以真身下来,也不会束手束脚。”
“妖身,哪有人的身体行走方便。”雀二也想,但雀皇由不得他如何。
他道:“总之,静观其变,沈定儒不过小小筑基,不见得能活着出来。”
雀三赞同的点头,“最好岁初也困死在里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