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沈听露走出人群跪下,一言不发,她爹也是死无全尸。
扑通扑通扑通,好几个沈氏族人跪下,他们父母当日随行在沈万身边,一同遭难。
大家的沉默震耳欲聋,沈载的儿子沈泷不敢直视。
沈族长扫视四周族人:“今日行刑,以为后人之戒。
沈载谋害族兄,致宗族子弟死伤数十。
为尽速结丹,谋一己之私利,大笔挪用家族收益,致我沈家子弟修炼资源紧缺。
大胆盗取宗门矿产,致我沈家赔付一半家资给宗门,你们说,当什么刑?”
他不提岁初,一是已碎沈载丹田惩戒,二是不想让人以为,是因她才杀沈载。
果然,一涉及族产,族人们立刻同仇敌恺:
“剐刑。”
“千刀万剐。”
“沈载苛扣灵石丹药,你沈泷倒是大笔灵石花着,充足丹药供着。
我们却要进山拼命猎妖挣灵石,只今年,就陨落十五人。”
“沈泷也得受刑,父债子偿。”
“我的儿啊,你在天有灵看一看,害你的元凶今日伏法。”
“行刑!”
“行刑!”
“行刑!”
沈载儿子,此刻已经被里里外外近千族人的声浪,压的抬不起头。
他悄然斜瞥到沈岁稔脸上,眼里都是掩不住的恨意,后者淡然以对,“真心疼你爹,可以代父受刑呀!”
他身形一僵,目光移向母亲,只见母亲垂首不动。
当此时,沈老祖解开沈载的禁言和上衫,一把法刀刷的飞上他身。
沈载惨叫三声不到,已因行刑晕倒。
沈岁稔眼看着沈老祖不断给沈载喂丹药,让其意识清醒受刑,足足三百六十刀。
但此刑也不像凡人界持续个把时辰,而是仅用一刻钟行刑完毕,最后再一刀刺入沈载心脏,结束他的惨叫。
有人迅速清理院落行刑处,一个火球烧去骨肉扫走,地上转眼又是干干净净。
沈老祖出手如电拍碎沈泷母子丹田,在后者惊恐的眼神中,说道:“放逐你们到灵田做工,是老夫践行你父肯说出实情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