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连忙扑过去拦,高声呼喝道:“四爷,您这是要做什么!这可是您嫡母的院子!”
其余众丫鬟婆子也忙乱糟糟的去拦,可陈四的两个小厮都是成年的男子,寻常女子的力气根本就敌不过,很快就将众人推翻了一地。
陈元敏站在屋内透过纱窗看着窗外的情况,缓缓抽出了头上的金簪。
院子里,陈肃锦往后退了退,一脸荡笑着道:“张妈妈怕甚?难不成我们还能对您老人家有什么兴趣不成?我一心来给母亲问安,可这贱婢非要阻拦,还敢动手伤我,小爷我自然是要教训教训她的。”
说着便大手一挥手,喝了句:“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那两个小厮顿时如饿狼扑食般朝青竹扑杀了过来。
又想来打杀人是吧?
青竹眼底沁出一丝血红,嘴角勾起一抹异样的笑意,反手抽出腰间软剑,迎上前干脆利落的手起剑落,那两位小厮立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人被当场刺了个透心凉,一人也被砍断了腿筋。
满院子的人纵然今日已见识过了青竹的暴力,可此时还是吓的张开了嘴不由自主要叫出声来。
青竹先一步上前,卸掉那个疼的要呼喊的小厮的下颚。又阴鸷的迅速环视一周,冷冷道:“谁敢高声呼喊,我就杀了谁!”
众人被这样陌生的青竹吓的忙又将惊呼声硬生生咽回了嗓子眼,只余陈肃锦惊恐万分的看着手提沥血长剑,一步步朝他走近的青竹,磕磕巴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妈妈也怕的不行,在一旁轻声道:“青竹,不可胡来啊~”
只有陈元敏在屋内微微笑了笑,反手又将金簪缓缓插回了头上。
不管旁人如何呼喊,青竹仿佛充耳不闻,只心里想着,这个想逼死嫡母的孽障,是不能留了。
陈肃锦被青竹瘆人的目光震慑的连连后退,刚想反身就跑,已被青竹一剑砍在背上,痛晕了过去。
满院子站了不少人,却没一个敢拦住执剑走向陈四爷的青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提剑欲刺,纷纷心道一声:四爷命休矣!
正此时,院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拍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