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张牙舞爪地朝着秦肃月扑来,转瞬之间就掐住了秦肃月的脖子。
秦肃月只感觉呼吸瞬间被剥夺,肺部像是被熊熊烈火灼烧,每一次挣扎都像是在浓稠的泥沼中徒劳无功。
但慢慢的,窒息感消失了,面前只剩下“秦肃月”掐着生父的脖子,周围的环境变得崭新,而秦肃月自己,则跟一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她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她试图伸手触摸他们,却发现自己的手直接穿过了他们的身体,仿佛自己真的只是一个虚幻的存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肃月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实验室里回荡,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她看着“秦肃月”那充满怨恨的眼神,心中一阵刺痛。她想要开口询问,却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实验室的警报响起,一群身穿防化服的士兵冲出来,给“秦肃月”注入了镇定剂。
随着镇定剂缓缓注入,“秦肃月”原本疯狂挣扎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她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怨恨与愤怒,逐渐变得迷离而空洞。她的双手无力地垂落,身体如同一袋沉重的沙袋,缓缓瘫倒在地。
秦肃月站在一旁,宛如一个透明的幽灵,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各种复杂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在她心中翻涌。
之后,秦肃月就看着“自己”每天经历人体实验,而那些痛苦也会全部在她身上发生。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眼睁睁看着幼年的“自己”被束缚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尖锐的针头一次次刺入稚嫩的肌肤,各种奇异的电流在身体里肆意乱窜,每一次电击都伴随着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那钻心的疼痛让幼年的“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
刺鼻的药水味弥漫在整个实验室,混合着消毒水的气味,让秦肃月忍不住作呕。实验人员冷漠的眼神在仪器与“自己”的身体之间来回游移,手中的记录板不停地记录着各种数据,仿佛眼前遭受折磨的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是一件没有感情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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