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阿银也不敢细想,找了块布单从头包下来,上遮脸下遮肚,想往金阿弟那宅子去,
到了金阿弟那宅子,杜阿银没敢贸然敲门,而是在附近假意买东西,看那宅子有没有变故,半晌都没见动静,也没见人出来,杜阿银犹豫了,眼下的她没人帮助可就太头疼了。
装买东西的杜阿银忽听有两个身后过路人在说:“新帝登基,立刻就张榜减税减赋,就是和以前不一样。”
另一个却压低声音道:“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顺嘛!”“那太子毕竟太小了,现在依旧是太子,新帝会归位于他的。”
别一个嗞了一声道:“够呛,原来的发妻徐公的妹子,只封为贵妃,那徐公可是大善人,他那妹子,也是极有善名的,新帝还是侯爷遇了难,生死未卜,人家也不离不弃的,结果可落下何好,且还听人说,徐公之妹封贵妃也就罢了,新帝还册封了好些美人,眼下最得宠的就是杜编修的闺女,杜家那可是新贵呀。”
“贤弟,听说的就不要瞎说,新帝眼下颁布的新政,明摆都是极好的。”
“新政是好,但好色可是真…”那人话还落音,忽听有人道,“敢妄议圣人,当街笞十!”
杜阿银就见两个黑甲卫走过来,将刚才说话的两人按地上,就开始施鞭刑,直打得那两人哇哇叫,其中一个还大叫“冤枉”。
然后杜阿银见宋小豹从马上跳下来,向周围围观的市民道:“若妄议圣人者,下场如斯!”杜阿银才知晓扶昃奕归位的邺侯居然自立为帝了,她眨了好几下眼睛,又见宋小豹带人离开后,留下的黑甲卫在张榜处贴榜,大多都是新法和安民告示。
杜阿银犹豫一下,看样子,近两个月的时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中都似乎没有遭受战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