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书心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没想到所谓的“政敌”是为了家产。
而他说起这些,如提及老樊头儿子家的生意一样随便,甚至还问她,要不要也争家产。
“你真是疯了!”
即便和生父没有交情,不来往便是了,怎么就涉及财产家业,甚至还想诅咒人死。
书心皱着眉头看他,心里却想,赶紧把萧柘的事办了,回去鹤亭。
都城不待也罢。
“是不是觉得有些复杂?”
他笑眯眯的说:“我对那生父没有一点感情,最多不过在他临死前去看一眼。他的那劳什子家产,我是一点也不感兴趣。”
话刚落,马车已经进了城门。
“夫人,等圣上交代的事忙完了,你还愿意跟我走的吧!”
马车晃晃悠悠好几天,终于到了都城。
他不再骑马,而是和她一起,坐到马车里。
可一进城门,立即有几队人马带着兵器从四处出来,对着马车喊打喊杀。
他无所畏惧,笑着问:“害怕吗?”
书心当然害怕。
爰郎还在怀里大哭,下一刻,他掀开帘子,一根长枪正刺中他的胸口。
再有其他人持兵器上前,他便将她挡在身后,以身护着。
“我认得你家主人,也知道你们来意,我不能答应。这一枪,替我谢谢她的关心。”
说罢,他自个儿将那长枪打断,跌到了马车里。
“走吧!”这话是对车夫说的。
车夫被来人吓得胆战心惊,被她喊了好几句,才回过神来,不确定的问道:“使君,先去医馆吧!”
“不去,你往前走便是。等没路了,自然有人来请。”
这等变故,别说车夫不安,书心心里也砰砰跳,甚至忘了哄爰郎别哭。
“这是怎么回事啊!”
葛伯阳的胸膛在流血,她拿出爰郎干净的尿布给他垫着,“你怎么不躲一下,就这么受着…”
过去总觉得,他的功夫也不差,不然不可能好几次死里逃生。
可他却不在意,自己接了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