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栋很刻意地扭了扭身子,皱着眉头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觉得身上刺挠得慌。”
周浊懒得去管张国栋,他打量着祝延州,祝延州一脸尴尬,眼睛到处乱瞟,但又半天一句话不说。
最后还是周浊先开口:“说说吧,最近这段时间,为什么老是躲着我们啊?”
祝延州张嘴就来:“没有啊,我没躲着你们啊!”
周浊被他给气笑了:“没躲着我们?没躲着我们,我们为什么找不到你?这段时间,张国栋没少给你通风报信吧。”
祝延州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去了,只能厚着脸皮笑道:“那不是那什么嘛,前段时间,议会在北海安插了大量眼线,我是担心,一旦你们的人发现我,总局那边就会拿到消息,到时候,议会和三神教肯定会找上门来。”
这话基本属于扯淡,北海的战斗都打完一个月了,祝延州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听到,再者他在分局里还有张国栋这个眼线,
张国栋的事,周浊不想追究。
刘参去云州时让他相信自己的老班底,这里面就包括了张国栋。
张国栋和祝延州有联络的事刘参肯定知道,毕竟上一次他给自己传递消息,说议会要对自己下手的时候,刘参还在北海当家。
刘参放任张国栋和议会联络,背后肯定有着十分复杂的深层逻辑,刘参对此没有细说,周浊也懒得去深究,因为他知道,刘参之所以不把事情讲明,要么是没有讲明的必要,要么就是还没到讲明的时机。
祝延州讪讪地笑着,不停地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可也只是笑,大家等了半天,他一个字都不说。
后来还是张国栋实在等不下去了,只能无奈地开口:“你就别磨磨唧唧的了,既然周浊来都来了,有什么屁,就赶紧放出来吧!”
祝延州拧巴了半天,最后像是做出了某种艰难的决定,叹了口气,猛地把自己的上衣掀了起来。
“不是我故意要躲着,只是有些事,我怕一旦暴露了,就会小命不保啊!”
说话间,祝延州将里面的秋衣也掀了起来,露出了黑黝黝的肚皮。
他之前在雾城里待了多年,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阳光,至今皮肤都没有晒回来,依旧要比常人苍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