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妖炁不可能是从祝延州体内自主生成的,只能由外部植入。
这顿饭一直吃到饭店打烊,大家帮着周清一起打扫了一下店里的卫生,随后就和周清辞别,离开了商业街。
周清知道周浊现在是个大忙人,也就没多留他。
但周浊其实并没有走远,离开商街之后,就带着几个人躲进了斜对路口的一条小巷子里,只等着祝延州过来。
餐饮这门买卖确实说不上好干,尤其是干早餐和夜宵的,弄完店里的卫生,周清还要核对账目,做好第二天的补货计划,一直到临近五点才离开店面,从商业街里出来。
周浊远远看到他骑着一辆大电驴从街口出来,在清晨昏沉天光下一路驶向远方。
“你哥是个很要强的人,明明你都坐到这个位置了,可他还是不想沾你的光,情愿靠着自己默默打拼。”
梅卓看着周清不断远去的背影,有些感慨地说道。
周浊朝着悠远的街道叹了口气:“前些年他为了养我,吃了很多的苦……”
正说着话,就看到祝延州从商街的街口贼溜溜地走了出来。
他来到路口,先是猫在一根路灯后面,朝着四周观望了一下,确定周清已经走远了,才大模大样地走出来,朝着附近的几条巷子撒望。
周浊走出巷子,朝祝延州招招手,而后联系了白怜花和张国栋,让他们把车开过来。
众人上车以后,就在祝延州的指引下,一路驾向省城北部的一个小区。
要说祝延州真是待自己不薄,他租在省城的房子,位于二环内的一个高档小区里,整个小区都是清一色的复式建筑,一户一栋,安保搞得很像样子,六点多进入小区的时候,还能看到不少年轻的保安在步行道上巡逻。
这些人三两成群,每当见到有业主路过,都会露出让人心情愉快的笑容。
房子不是祝延州一个人住的,大家来到房前,开门的是一个年纪约莫四十岁上下的女人,在她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个身形健硕的中年人。
“姚芳,李程鹏,王子健,”祝延州为大家一一做着介绍:“他们都是我入职异事局以前,在基金会结交到的朋友,这些年跟着我吃了不少苦,也算